澳洲教育研究委员会(Australian Council of Education Research, ACER)研究员Sara Buckley博士最新研究发现指出,通常认为数学能力强者一般智商较高,2005年美国研究人员Mark Ashcraft与Kelly Ridley研究发现,大约20%美国人口有相当高的数学焦虑(maths anxiety),基于澳洲与美国文化雷同性,澳洲也有相近比例的数学焦虑人口。
教育、认知心理学及神经科学的研究发现,焦虑会导致数学成绩下降,美国研究人员一系列实验研究发现,高度焦虑会影响个人记忆力,如影响心算能力、数学焦虑其他长期影响为个人对数学产生消极的态度,数学焦虑的学生则会避开任何涉及数学的课程或生涯,如此则会限制学生更多机会与生涯路径。
越来越多研究显示数学焦虑的情绪为学习历程基本成份,会影响学生的学习行为;高度焦虑在课堂会有负面作用,导致学生逃避数学作业,学习数学停留在表面程度。
德国心理学家Reinhard Pekrun为教室情绪研究世界顶尖研究人员指出,焦虑为预期情绪,聚焦在达成特定成果的不确定性,最近的神经科学研究发现也支持此种观点,焦虑负面冲击学生在完成数学功课前的表现,研究结论:影响数学成绩的表现不是数学能力的焦虑,而是学生克服焦虑的能力。
Pekrun教室情绪理论提出二个立论依据,一为学生重视所学的程度,另为学生掌握所学的程度。焦虑发生在学生非常重视所学的科目,但又无法掌握所学内容,于是产生焦虑不安。
一般学校社群的价值观为数学受到重视,通常为聪颖指标,学生无法掌握数学内容根源数学不简单或必须有「数学头脑」才能成为数学通。此二种迷思加重学生的数学焦虑。
另外,其他信念也会促成数学负面消极学习文化,例如社会上认为表现数学焦虑是正常现象,也普遍认同数学能力与智商二者关係密切;换言之,如果学生表现喜欢数学而且表现优异,反而被贴「笨蛋(nerd)」标籤,这种矛盾的社会文化观点助长学生数学焦虑。
负面的数学社会文化价值信念也深受青少年(中学生)认同,中学生对数学消极态度相当普遍。美国研究发现青少年早期数学焦虑明显增加,更典型发生在女性青少年。性别与数学议题已被研究数十年,澳洲1985年首都特区研究论文指出,在澳洲文化数学迷思为「女生在生理上无法理解及操作符号或抽象思考」;或「数学是合理性的,女生是非合理性的」,但这些迷思30年前早已不被接受认同,此篇论文也指出其他错误观念,如「数学课是数学生涯的学生才需要的科目」、「数学只为聪明的小孩设计」或「社会或同侪压力阻止女生发展数学兴趣」。
一般社会大众普遍迷思认为数学只对生涯在工程、商业及科学的人才重要,事实上,数学对日常生活思考能力非常有价值!
澳洲首席科学家Ian Chubb教授指出,澳洲学生数学焦虑最终后果为逃避,也造成高中生选修数学的人数减少,尤其女学生更少选修数学。
Sara Buckley博士这篇《解构数学迷思(Deconstructing maths anxiety)》研究论文建议澳洲教师明白这些迷思后,可以在教室驱除这些刻板印象的迷思,帮助学生纾解数学焦虑,创造积极的教室学习环境,鼓励学生学数学,无需害怕,只要认真学,成绩一定会进步!也鼓励学生不要受到传统负面文化如性别刻板印象与同侪消极文化影响,不要限制自己的数学极限与选择,善用数学,可创造更多生涯方向!
资料来源:
驻澳教育组编译自2013年7月29日雪梨晨锋报(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Relax, there's nothing to fear in mathematics but fear itself "
http://www.smh.com.au/comment/relax-theres-nothing-to-fear-in-mathematics-but-fear-itself-20130728-2qsgy.html
2013年7月24日澳洲教育研究委员会(Australian Council of Education Research, ACER),"Deconstructing maths anxiety: Helping students to develop a positive attitude towards learning maths" http://www.acer.edu.au/media/occasional-essays/deconstructing-maths-anx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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