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格物致知精神》是美籍华裔物理学家丁肇中先生的报告中的一篇漫谈式的议论文,为读者揭示了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下面是出国留学网为大家搜集整理的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读后感,欢迎阅读。
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读后感(一)
这是20年前的文章了,文章说当时的中国学生欠缺“格物致知”的精神,但如今,我认为这种精神依然欠缺。
文章说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考试都得接近满分,而实际生活中会的东西很少,我就这样,学习考试不错,但生活独立能力基本没有。我也想改变,想学些生活技能,却又迫于学习升学的压力,每天有很多作业,根本闲不出时间。
文章还说中国学生只是又抽象的思维理论,缺乏动手能力,我也是这样,什么乱七八糟的物理化学定理都背过了,但是是怎么得出来的?就不知道了,只是看课本上的实验及插图去猜想,而不是去实验室亲自做试验,不是我们不想去,而是学习进度紧,没空儿,所以,文章中说的实验应该积极动手,而不该消极观察我们就做得不好。
文章中提到学习是为了适应一种社会制度,我想现在也是如此,因为历史政治中很多都是歌颂执政党的政策的。
20年前,丁肇中就提出了“应有格物致知的精神”,其实,在2000多年前,《中庸》和《大学》就早已经提出了,可现在我觉得还是略有欠缺。
我觉得,学习的定理知识不仅仅考试的,是应该应用到生活中去的,这种“格物致知”的精神对中国来说是很重要的,这种精神我想中国也早晚会有。
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读后感(二)
读了丁肇中先生的《应有格物致知精神》一文深有同感,认识到我们学生在学习方法上确实有很多弊病,但对于丁先生对“格物致知”的理解我仍抱有疑问,因此就借这次机会来谈谈我个人的看法。
文章中说“真正”的格物致知是“从探察物体而得到知识,并就此认为格物致知就是“我们所谓的实验”。韩维志在译评《大学》时就曾明确指出《大学》的原文缺少对“格物致知”的阐释,古人因此也做了诸多不同的见解,甚至是大理学家朱熹也曾专门对“格物致知”补缀了一篇论文。然而,没有一个人敢说他的“格物致知”就是真正的“格物致知”,那么对儒学研究不深的丁先生如何可谓“真正”的“格物致知”呢?对此我实在无法认同。
而那勤于格物的阳明先生也恐怕是受冤了。丁先生认为他“格竹七日而不得正果”是因为他“把探究外界”误认为是探讨自己,并于后文说要“格竹”就应“栽种竹子,以研究它生长的过程,要把叶子切下来拿到显微镜下去观察”,这番话着实让人无语。我想丁先生大概是混淆了哲学和实践的概念。儒学无疑是一种哲学,而哲学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思想体现,与由外及内的实践完全不同。用政治哲学家欧克肖特的话说,哲学是理论的理论,它高度抽象,与实践隔绝,它志在理解而非改变世界,而当其转化为实践时也就失去了其作为学术的学术品格。也就是说哲学本身就是要优先探索自身,然后才能推己及人的。那么这与“栽种”和“拿到显微镜下观察”又有何干呢?想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最后,“经书上的道理可推之于四海,传之于万世”竟也被丁先生一同否认了,他竟认为这种观点不适用于现今,这同样是混淆了概念。如果当年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没有传给“四海”的中国人,社会主义又怎会有今天的这般“伟业”呢?丁先生所谓的“现今”恐怕只能指代重视事实的实践科学,对于“百家争鸣”的哲学而言道理是永远可以传于“四海”、“万世”的。
这样看来,丁先生对儒学的态度实在有些不可思议。那么丁先生的“格物致知”就是完全错误的吗?也不尽然。以丁先生取得的成就来看,他的观点必然有其可取性。我不懂实践科学,但我想丁先生对实践的态度是绝对值得称道的,而且学习方法的问题在国内也的确屡见不鲜,丁先生能够从大体上给出解决办法着实令人敬佩。但是对于丁先生不严谨的求知态度,我们也必须加以指正。
那么,究竟什么是真正的“格物致知”呢?小人不才,目光短浅,也不敢妄下定论,但终归还是有些想法的。永远保持对事物的好奇心,并孜孜不倦地汲取知识,我想这大概就是真正的“格物致知”了。所以,只要坚持求知的态度,相信终有一天“格物致知”的真谛会浮出水面。
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读后感(三)
这丁肇中先生的一篇文章《应有格物致知精神》,文章主要是谈中国学生应该怎样学习(了解)自然科学,丁先生就认为应该用格物致知精神,提出论题后,就从中国的传统教育讲起,讲到中国传统教育的弊端,接着谈实验精神的重要性,然后谈中国学生不重视真正的格物致知的现状,并用了自身的经历来分析,最后谈到格物致知精神的真正意义。
备课时自己就产生的这样一个疑问,既然已知道我们教育体制弊端,知道实验精神(格物致知精神)的重要性与广泛性,那为什么现在的教育体制让那么多人都产生了怨言?教育的过程中,凭什么剥夺了学生探索的过程?当真把孩子关进了课室他就能学好,能与国际接轨?我们重视知识与经验的传授,可忽略了孩子们学习的主观能动性。(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次培训,那是关于记忆效果的探究。大致是问什么途径会使记忆的效果更好,其中实验就是一个有效的途径,让学生动手操作过就能记得特别牢。)可是当前教育体制改革的不完善,让老师、学生怎么办?
想到了我那读一年级的儿子,此刻他正在我身边听着《呼伦贝尔大草原》做着练习册。他是个好动的男孩子,遗传了他老爸的特性,特别喜欢科学类的事物,动手力特别强,破坏力也特别强,特别能玩,能说会道。身为老师,他没上小学就担心,能不能适应那高压的课堂,能静下来听讲吗?上小学的第一月,他当小学生失败了,我当小学生的妈妈也失败了,因为我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liuxue86.com)。我焦虑,想方设法帮助他,谁知却适得其反。在与他老师交流过后,在与他老爸商量过后,决定对待像他这样的小男孩要宽容,一年级任务本不重,主要是适应与培养习惯,就让他慢慢来吧。我知道要让他玩,让他高兴地学,培养他的学习兴趣,培养他良好的学习习惯,可是一看到他的课本与作业本,心里又纠结了——他不愿意我管他的学习,我却不放心他的学习。放手?引导才是最重要的吧。不求最好,只求更好,只求每天、每周、每月、第学期、每年有进步。
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读后感(四)
如是像呆若木鸡似的去看任何一件事,我想成果并没有想象中完美,反而,你用大脑带着双手一起上场,用大脑想想,再用双手实践,可能获得的成果会更美好些。
格物致知就是从探查物体而获得知识。但是中国的传统教育中却并不太重视格物和致知。像国外那些人们,他们无论是什么事,都会格物,然而致知,他们的这种方法是完美的,脑力加手的劳动,从而使思考亦将是而变得简单。国外的那些人在小时候都会在老师的带领下,用双手来实践获得知识,格物致知的意义并没有被那些爱动手的实践者所淹没,而对于中国传统教育,格物致知的意义就被淹没了。
明朝的理论家――王阳明,空有一幅聪明的大脑,却没有爱动手实践的爱好,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儒家对实验的态度。又一次,王阳明依照《大学》的指示,先从“格物”做起。他就决定要“格”院子的竹子,他就搬了一条板凳坐在院子里面,看着竹子硬想了七天,却并没有很好的答案,他并没有用自己的手去实践,只考自己的头脑去硬想,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最后因为头痛受不了,而失败。明显,他是把探察外界误认为探讨自己。
王阳明这样的做法,显然在当时社会是很多人可以理解的。如果我们想要观察竹子的结构或它的生长过程,就必须得用手去把叶子切下来,然后拿到显微镜下进一步观察,绝不是像王阳明那样坐在板凳上空想,袖手旁观是绝对得不到理想中的成果。
实践不是毫不选择的测量,它需要事先的准备与计划。要有一个正确的目标,以作为整个实验的明确中心,一个成功的实验,需要实验者的眼力、毅力和勇气。
我们不能盲目的接受权威,我们要有自己的思维和判断力。格物致知的目的,是让人能大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的目的,从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格物致知的精神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
延伸阅读:应有格物致知精神原文
我非常荣幸地接受《瞭望》周刊授予我的“情系中华”征文特别荣誉奖。我父亲是受中国传统教育长大的,我受的教育的一部分是传统教育,一部分是西方教育。缅怀我的父亲,我写了《怀念》这篇文章。多年来,我在学校里接触到不少 中国学生,因此,我想借这个机会向大家谈谈学习自然科学的中国学生应该怎样了解 自然科学。
在中国传统教育里,最重要的书是“四书”。“四书”之一的《 大学》里这样说:一个人教育的出发点是“格物”和“致知”。就是说,从探察物体而得到知识。用这个名词描写现代学术发展是再恰当没有了。现代学术的基础就是实地的探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实验。
但是传统的中国教育并不重视真正的格物和致知。这可能是因为传统教育的目的并不是寻求新知识,而是适应一个固定的社会制度。《大学》本身就说,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能达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的田地,从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因为这样,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被埋没了。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大理论家王阳明,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儒家对实验的态度。有一天王阳明要依照《大学》的指示,先从“格物”做起。他决定要“格”院子里的竹子。于是他搬了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面对着竹子硬想了七天,结果因为头痛而宣告失败。这位先生明明是把探察外界误认为探讨自己。
王阳明的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儒家传统的看法认为天下有不变的真理,而真理是“圣人”从内心领悟的。圣人知道真理以后,就传给一般人。所以经书上的道理是可“推之于四海,传之于万世”的。这种观点,经验告诉我们,是不能适用于现在的世界的。
我是研究科学的人,所以先让我谈谈实验精神在科学上的重要性。
科学进展的历史告诉我们,新的知识只能通过实地实验而得到,不是由自我检讨或哲理的清谈就可求到的。
实验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观察,而是积极的、有计划的探测。比如,我们要知道竹子的性质,就要特别栽种竹树,以研究它生长的过程,要把叶子切下来拿到显微镜下去观察,绝不是袖手旁观就可以得到知识的。
实验的过程不是毫无选择的测量,它需要有小心具体的计划。特别重要的,是要有一个适当的目标,以作为整个探索过程的向导。至于这目标怎样选定,就要靠实验者的判断力和灵感。一个成功的实验需要的是眼光、勇气和毅力。
由此我们可以了解,为什么基本知识上的突破是不常有的事情。我们也可以了解,为什么历史上学术的进展只靠很少数的人关键性的发现。
在今天,王阳明的思想还在继续地支配着一些中国读书人的头脑。因为这个文化背景,中国学生大部偏向于理论而轻视实验,偏向于抽象的思维而不愿动手。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成绩很好,考试都得近100分,但是面临着需要主意的研究工作时,就常常不知所措了。
在这方面,我有个人的经验为证。我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到 美国大学念物理的时候,起先以为只要很“用功”,什么都遵照老师的指导,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开始做研究便马上发现不能光靠教师,需要自己做主张、出主意。当时因为事先没有准备,不知吃了多少苦。最使我彷徨恐慌的,是当时的惟一办法——以埋头读书应付一切,对于实际的需要毫无帮助。
我觉得真正的格物致知精神,不但是在研究学术中不可缺少,而且在应付今天的世界环境中也是不可少的。在今天一般的教育里,我们需要培养实验的精神。就是说,不管研究 科学,研究人 文学,或者在个人行动上,我们都要保留一个怀疑求真的态度,要靠实践来发现事物的真相。现在世界和社会的环境变化得很快。世界上不同文化的交流也越来越密切。我们不能盲目地接受过去认为的真理,也不能等待“学术权威”的指示。我们要自己有判断力。在环境激变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体会到几千年前经书里说的格物致知真正的意义。这意义有两个方面:第一,寻求真理的唯一途径是对事物客观的探索;第二,探索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袖手旁观,而是有想象力的有计划的探索。希望我们这一代对于格物和致知有新的认识和思考,使得实验精神真正地变成 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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