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少父母眼中,美国华裔“虎妈”蔡美儿没有给女儿们自主选择空间,窒息他们的成长,但蔡美儿接受记者采访时重申,孩子们年幼时父母需要对他们指引,甚至帮他们做抉择。而对于虎妈严教,大女儿蔡思慧充满感激。
据美国《世界日报》报道,自称“虎妞(Tiger Cub)”的蔡思慧说,她经常被问及“如何在虎爪下生存”,“虎妈并未将我紧摁在她的拇指下,她对我进行引导,但并非事无巨细,她有课要教、有书要写,也 不可能时时监督我。”蔡思慧说,她从来没有过数学考糟父母就不爱她的想法,“考好了父母欢欣鼓舞,考糟了他们会激励我改进,我只需要挑战成功,心里明白父 母无条件的爱会永远伴随着我。”
《虎妈的战歌》发表后,虎妈每天收到上百封邮件,虽然十有八九表示对她教养方式的认可,但也不乏对她的攻击威胁信 件。不少负面反馈集中在“虎妈当推妈,女儿们变成听话的机器人,心灵受创伤,缺乏社交能力。”虎妞在《纽约邮报》撰文为母亲辩解,她的幽默感令不少读者重 新认识虎妈,之后虎妞开通自己的博客,通过日记展示她的个性,与读者互动,她的机智幽默也为她带来不少粉丝。
已进入哈佛大学的蔡思慧还经常碰到同学们“开虎妈的玩笑”,而她也总是以微笑响应,虎妈说:“Sophia表现坚 强,我很为她自豪。”但蔡思慧坦承,一些人对虎妈的严厉声讨之词确实令她怀疑自身价值。她在博客中这样写道:“妈妈的书出版前,我一直认为自己坚强、独 立、积极向上,而这种性格是父母长期灌输培养的。”
虎妞说,虽然她不在意攻击虎妈的言论,但同时却对自己产生怀疑,音乐演奏、功课、深感自豪的一切难道是为了讨好妈 妈?上大学第一学期也是她寻找自我的关键,“我要证明我独立于虎妈,这不是为了说服全世界,只是要说服我自己。”而在几个月的探索过程中,蔡思慧又找回她 的自信:“我依旧是我,长处短处与上大学前一样,感谢父母将我培养成独立坚强的人。”
当被问到对虎妈有何抱怨时,蔡思慧说,唯一感到遗憾的是父母没有把她送到喜剧俱乐部,“我本来可以更幽默的。”虎妞 眼里的虎妈非常“好笑(funny)”,她像许多中国妈妈一样宠爱孩子。有一次一家人到中餐馆就餐,虎妈试着用中文点菜,结果服务生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饭后虎妈把剩菜剩饭都打包,教育女儿要“勤俭节约”,但走时又留了大笔小费,又教育她们要“尊重别人的劳力付出”,可见妈妈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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