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闲来无事,随手拿起了《论语》。
看着,看着,便翻到“述而”这一篇,其中有几个黑字是格外的显眼,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实在理解不来的我渐人梦香。
梦里,我躺在乡间小道上熟睡,间或一只小布谷停在我脸上叽叽喳 喳吵个不停,实在忍受不住,便和它搭起话来了。小布谷鸟问我说:“你 刚才不是有一句话不会理解吗?”我自然惊讶万分,而后,还是恭敬地请 教到:“那么您有什么高招能让我理解那句‘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呢?”突 然小布谷鸟张开了它的翅膀,让我坐上去,我们飞上了天。
我们穿过云层,飞过丛林,来到了一条陋巷。小布谷指着一破竹屋 说:“这里面有个书生,不愿当官,但还是坚守着自己的志向,回到老家继 续认真研究学问。”怀着好奇的心里,我走进了竹屋,里面一个书生正执 卷在手,细细品读。一革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 乐。这不正是孔子七十二贤徒之一颜回吗?颜回见到有人来了上前对 我作了个揖。便请我坐下,据我所知颜回可是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的贤人呀!为何委屈自己找这么个地方活受罪。带着满脑的疑问我问 了颜回这个问题。
颜回语重心长地回答说:“我的教师说过饭疏食饮水,曲肤而枕之, 乐亦在其中点。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我不想在一个没有社仪、 仁术的国家里面从政,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准则,邦无道则隐,舍之则藏, 政局乱的朝廷不是我的归宿,我真正的家就是这里一革食,一飘饮。在 陋巷,乐亦在其中也!
我们告别了颜回,重新飞上天空,布谷鸟问我,这位同学你现在理解“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了吧。我点了点头说:“这大概和我们语言课上所 讲的‘穷则独善其身’是一个道理吧。”布谷鸟听后也点了点头。
一路上,我们又看到了黯然神伤的苏子,郁郁不得志的李白。我想 苏子可能是因为“乌台诗寨”的牵连遭而悲伤吧,而李白可能是因为看透 了那个腐朽社会的全貌吧。
所以我想对苏子、李白、辛弃疾等一并说了,学习颜回、陶渊明吧。“归 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引壶筋以自酌,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吧!
诚然是,舍之则藏,哼着小调“布谷,布谷,不如归去。”
是的,他们曾经像一只滞留的风筝,任他人摆布,而今天他们将永远 做一只“归园田居”的布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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