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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大家的记忆之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或许每一个人想的都不太一样,但是当自己孤独太久,一定会思念自己的父亲的。以下是由出国留学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回忆我的父亲作文600字”,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他有着一个刺猬头,总喜欢用来捉弄我;他有着一个高挺的鼻子,会闻到各种各样的味道;他有着一张好吃的嘴巴,总是“哗啦哗啦”得流口水;他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总是盯着我的一言一行,弄的我不得不认真学习。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我最心爱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电脑坏了他来修理;车胎没气了他来补气;桌椅坏了有了他还是可以做的安安稳稳,不会掉下来。可是,你们不要把他认为是一个修理工了,因为呀,他只是为我们一家人服务。他也有一个大大的烦恼:就是如何讨得妈妈的欢心。我妈是我家里的主厨,一家人吃什么菜全掌握在她一个人的手里,所以,父亲想让妈妈每天都炒可口的饭菜给他吃。他绞尽了脑汁,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终于讨得了妈妈的欢心,现在,我们一家人每天每顿都可以吃到妈妈亲手炒的香喷喷的饭菜了。
我的父亲还是一个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随叫随到的拖车匠,半夜三更的时间因为一个电话就可以飞快的起床,然后开车立马赶到别人交代的地点。他有时也会做别人的“专职司机”,也就是帮别人拉拉货.运运人这些工作,十分的轻松。他是一个脸上随时充满笑容的人,不敢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如既往的快乐高兴。
在我的家里,只要有父亲的身影,就会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爱我的父亲,是他让我的童年里充满了回忆,也充满了他对我浓浓的父爱!父亲是我童年里的一个引路人,是他带我进入了一个充满了快乐的领域!我现在只想对他说一句话:“我爱你,最疼我的父亲!”
曾几何时,您已有了白发;曾几何时,您脸上已有了皱纹;曾几何时,您的双手布满了老茧;曾几何时,您的脊背已经弯曲……
许多人认为:“父亲”和“爸爸”都是一个意思,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父亲”代表了严父。“父亲”好比家庭的顶梁柱,就算被压弯了腰也会顶着,因为那是一种责任,一种不可推托,非“他”不可的责任。因为有妻子,有孩子,有父母都需要他照料,他再苦,再累也得顶着,因为“家”不能垮了。
而“爸爸”代表的是慈父。他会用自己的言行温和地告诉你哪些错了,也代表着他会与你谈心,分享心情,甚至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会教你有压力才有动力,就算是再困难也要挺直脊梁做人。
我有一个对我爱得深但不苟言笑的父亲。他做不到时时刻刻呵护着我,但他却是在背后默默关注着我的人。小时候,我曾问过母亲:“父亲他爱我吗?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呢?”母亲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他爱你,他的爱不会说出来,而是用行动表明着一切。我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你父亲赚来的,所以他爱我们,更爱你,他只是没有时间告诉你他爱你而已!”我明白了,从那一刻开始,我明白我一直有一个爱我的父亲。上小学一年级时,我让母亲陪我一起去,可是父亲说要我一个人去。那一刻我很生气,甚至又在质疑父亲是否关心我,可是当我硬着头皮去时,又不那么害怕了。
有一天,我发现我装作业的那个袋子不知被丢到哪儿了,那可真是吓死我了!就在那一刻,父亲将袋子拿给了我。我是又惊又喜的,因为父亲在教室门口出现时,我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就那么傻呆呆看着门口那个身影。父亲拿给我时还说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将袋子随手放在路上了。”...
杨绛
我父亲杨荫杭,字补塘。笔名老圃,又名虎头,江苏无锡人,生于1878年,十九岁(1897)考入南洋公学,二十一岁(1899)由官费派送日本留学。回国后因鼓吹革命,清廷通缉,筹借了一笔款子,再度出国赴美留学。我是父亲留美回国后出生的,已是第四个女儿。那时候,我父亲不复是鼓吹革命的“激烈派”。他在辛亥革命后做了民国的官,成了卫护“民主法治”的“疯骑士”——因为他不过做了一个省级的高等审判厅长,为了判处一名杀人的恶霸死刑,坚持司法独立,和庇护杀人犯的首长和督军顶牛,直到袁世凯把他调任。他在北京不过是京师高等检察厅长,却把一位贪污巨款的总长(现称部长)许世英拘捕扣押了一夜,不准保释,直到受“停职审查”的处分。我父亲声称他没有违犯宪法。
审查结果,他确实完全合法,官复原职。他就辞职回南了。那是1919年的事。
《民国演义》上提到这件事,说杨某其实没错,只是官官相护。据我理解,我父亲的“立宪梦”,辞官之前早,已破灭。
我曾问父亲:“爸爸,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父亲说,“就和普通孩子一样。”可是我叮着问,他就找出二寸来长一只陶制青底蓝花的小靴子给我,说小时候坐在他爷爷膝上,他爷爷常给他剥一靴子瓜子仁,教他背白居易诗“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那时候,他的祖父在杭州做一个很小的小官。
我的祖父也在浙江做过一个小地方的小官。两代都是穷书生,都是小穷官。我祖父病重还乡,下船后不及到家便咽了气。家里有上代传下的住宅,但没有田产。我父亲上学全靠考试选拔而得的公费。
据我二姑母说,我父亲先考入北洋公学,我不知他在北洋上学多久。他在北洋的时候,有部分学生闹风潮。学校掌权的洋人(二姑母称为“洋鬼子”)出来镇压,说闹风潮的一律开除。带头闹的一个广东人就被开除了。“洋鬼子”说,谁跟着一起闹风潮的一起开除。一伙人面面相觑,都默不作声。闹风潮不过是为了伙食,我父亲并没参与,可是他看到那伙人都缩着脑袋,就冒火了,挺身而出说:“还有我!”好得很,他就陪着那个广东同学一起开除,风潮就此平息。
当时我父亲是个穷学生。寒素人家的子弟,考入公费学校,境遇该算不错,开除就得失学。幸亏他从北洋开除后,立即考入南洋公学。我现在还存着一幅1908年8月中国留美学生在美国麻萨诸塞州开代表大会的合影。正中坐的是伍廷芳。前排学生展着一面龙旗。后排正中两个学生扯着一面旗子,大书“北洋”二字。我父亲就站在这一排。他曾指着扯旗的一人说“这是刘麻子”,又指点这人那人是谁,好像都很熟。我记得有一次他满面淘气的笑,双手叉腰说:“我是老北洋。”看来他的开除,在他自己和同学眼里,只是一件滑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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