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网巨流河

出国留学网专题频道巨流河栏目,提供与巨流河相关的所有资讯,希望我们所做的能让您感到满意! 《巨流河》,齐邦媛著,2010年10月三联书店出版。一部反映中国近代苦难的家族记忆史;一部过渡新旧时代冲突的女性奋斗史;一部台湾文学走入西方世界的大事纪;一部用生命书写壮阔幽微的天籁诗篇!本书作者以逾八十高龄历时四年写作完成《巨流河》,其以缜密通透的笔力,从大陆巨流河写到台湾哑口海,以一个奇女子的际遇见证了纵贯百年、横跨两岸的大时代的变迁。本书有两条主线:一是借着父亲齐世英的经历,串联起一代铮铮铁汉们在侵略者炮火下头可抛、血可洒的气概与尊严;一是从自己诞生、童年写起,战火中逃离至重庆,八年间受南开中学与武汉大学教育,受业于名师,得文学启蒙,大学毕业后落脚台湾展开学术事业,成为台湾文学推手。

读了《巨流河》有感

 

  《巨流河》如作者的自传,所以读来真实亲近,还有几分别致。以下是出国留学网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读了《巨流河》有感,欢迎大家阅读,供您参考。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出国留学网。

  一个人的似水年华,也是一部民族的近代自传,因为民族的历史也是由个人的历史汇集而成的,没有个人就没有民族。面对上个世纪的那场巨大灾难,犹太人、日本人都写了无数世纪之殇,唯独饱受灾难的中国却湮没了那段血泪史。当大陆小说界充斥着各种离奇的抗战YY 时,当电视屏幕上出现一名抗日奇侠横扫日军一个中队的脑残情节时此书,更具有现实感和可读性。

  全书可分为两大部分。一至五章为第一部分,从郭松龄兵谏失败到1947 年赴台任教,讲齐邦媛在大陆的岁月;六至十一章为第二部分,主要讲述齐邦媛去台之后的生活。这也暗合了全书的主线“从巨流河到哑口海”,巨流河在东北,哑口海在台湾。

  20 世纪是埋藏巨大悲伤的世纪,反映到个人身上尤其如此,齐邦媛父女一生都在颠沛流离,欲拯救国家而不能,欲独善其身也不易。邦媛之父齐世英早年追随郭松龄兵谏救国却不幸兵败,逃亡异乡,后来东北易帜,但日寇进犯,八年抗战之后国共又兄弟阋于墙,眼见家园沦丧,一腔热血无力救国,其中的悲怆正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集体迷茫。齐邦媛自幼流离,故乡沦陷,亲人逝去,她的人生从小就打上了悲剧的色彩,所以全书的基调就是悲伤的。可是这种悲伤在齐邦媛云淡风轻的笔墨下,则显得十分优雅,但是这种优雅却更添悲伤。

  她的笔下不仅有慷慨激昂的烈士,开启民智的书匠,也有怀揣浪漫的少女。即便战火连天,大学校园依然可以弦歌不辍。英雄壮烈赴死,校园依然可以云雀夜莺。这才是真正的八年抗战,这才是真正的历史。并非战事一起,生活中只有战争,人类美好的情感和向往安逸的生活不会完全为锋镝所鸣。

  “中国不忘,有我!”南开精神令人动容,正是有这种“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民族韧性,积贫积弱的中国才能在日军铁骑下昂然屹立。可是全民抗战胜利之后,因为政治理念差异,民族再次分裂,胜利之后竟是虚空。国民政府腐败无能,败走台湾,虽是历史的必然,可是人们不经想到如果当年郭松龄能够兵谏成功,那东北也许就不会沦为日本殖民地十多年;如果国民政府在抗战之后能妥善经营、举贤选能,那也许就不会有以后的国共分裂。可是历史没有如果,幸运女神没有赐予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一次喘息之机。

  在台北日式榻榻米房间中彷徨的齐邦媛可能是人生中的最低谷时期,后来父母相继来台,又从事教育,才扭转了这一无边彷徨。齐邦媛在台数十年,为台湾文学、教育费尽心思,其中重新修订中学国文教科书,面对保守分子扣上的动摇国本的帽子和排山倒海般的攻讦,依然坚持以增进阅读兴趣和语文知识为方针,不以政治挂帅,对教育事业功莫大焉。即使在最晦暗的时刻,一位好老师、一本好教材也能启迪一颗颗敏感的心灵。

  齐邦媛出身名门,又师从朱光潜,文字之间自然而然的美学韵味是当下大陆作家所不具备的,中华传统文化尽在台湾只说看来也并不为过。“目击成诗,遂下千年之泪”,巨变的时代,历史的悲怆,在齐邦媛温和洁净的面前,竟是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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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流河》读后感800字

 

  《巨流河》是台湾文学家齐邦媛在80岁时花费4年时间写下的回忆录。以下是出国留学网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巨流河》读后感800字,欢迎大家阅读,供您参考。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出国留学网。

  《巨流河》是台湾文学家齐邦媛在80岁时花费4年时间写下的回忆录。2013年在中国大陆以简体中文出版,三年间增刷10次。喜欢这本书的不仅是作者同年代的人,还有很多可以称作者为祖母的年轻人。

  书中讲述了齐邦媛和她的父辈两代人波澜壮阔的人生。齐邦媛的父亲齐世英是国民党元老,早年留学日本德国,回国后投身革命,追随郭松龄兵谏张作霖、战败巨流河后被迫流亡。后来受到蒋介石的重用,在国民政府内从事教育文化工作,曾创办东北中山中学。抗战爆发后,领导东北地下抗日。后来带着700多东北流亡学生从北京、南京辗转到汉口,经云南、贵州到重庆。齐邦媛六岁离开巨流河流经的辽宁铁岭故乡,曾就读于南京鼓楼小学,重庆南开中学,武汉大学,在战乱、躲避日本飞机轰炸中读书。在那场战争中长大成人的她,心灵上刻满了弹痕。同时在流亡中她师从朱光潜、吴宓等名家,受到了良好的教育。1947年大学毕业,为躲避内战,专心致学,23岁赴台湾大学外文系任助教。她毕生从事教育,在台湾有“永远的齐老师”之称。

  读过这本书,难以忘怀的是齐邦媛与东北少年张大飞的荡气回肠的爱情。张大飞的父亲原是沈阳县县长,因掩护同胞被日本人在广场烧死。张大飞放弃学业报考空军,成为一名飞虎队员,“生命中,从此没有眼泪,只有战斗,只有保卫国家”。在整整七年的时间里,张大飞都与少女齐邦媛保持通信,直到二十六岁战死。齐邦媛说,“我十二岁认识他,看到两代东北人以身殉国的悲怆,那不是美丽的初恋,是尊敬、亏欠、患难相知的钟情”。

  读过这本书,受到触动的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国民党领导下的大批青年的爱国热情。当时重庆南开中学的口号是,“中国不亡,有我”。在齐邦媛的大学时代,很多同学响应国民党“十万青年十万兵”的号召,主动放弃学业走上战场,甚至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当时国民党领导下的青年和共产党领导下的延安青年一样,有相同的国恨家仇,有相同的赤胆忠心,只是投奔了不同的党。而在我们过去学过的历史课程中,共产党的这段历史代替了中国当时的历史。更悲惨的是在抗日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很多国民党将士,又死于四年国共内战。作为一名共产党党员,看到这些过去没有记忆的历史,心情是复杂的。希望永远不要有战争,不要有同胞之间的相互残杀。但古往今来,似乎这种内战推动着中国历史的进程。很茫然。

  有人说,齐邦媛是台湾乡愁文学最后的守夜人。从6岁起她就永远地成为了外省人,辽宁铁岭只是纸上的故乡。齐邦媛非常坦率地讲与大陆作家的交往,“虽然彼此认识一些可以交谈的朋友,但是‘他们’和‘我们’内心都明白,路是不同的了。诚如佛斯特《印度之旅》结尾所说 : 全忘记创伤,‘还不是此时。也不是此地。’(not now,not here。)”这种强烈的历史隔膜如冰难融,与亲切的乡愁形成强烈的反差。

  《巨流河》让我深思。什么时候去南京,很想去看看在紫荆山上的航空公墓,为张大飞献上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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